《洪水來了,我一個人在台北》故事由台北淡水河開始,一個潤澤大地的水源、同時也是一個空猛的水淹憂患。相比末日的處境,也許我們更值得思考如何面對末日後的狀況。世界本來就不穩定,佛強調無常,所以基本上災難是無可避免的。
人類普遍擁抱科技發展,但每一樣事情都有成本。誠如哈拉瑞 (Yuval NoahHarari) 所說,生物科技 (Bio Tech)及資訊科技(Info
Tech)結合的危機,等如容許別人入侵 (Hack)我們的腦袋及身體。
阿始、良儀、四象、OM,如果洪水過後真的只剩下他們,他們還要延續人類文明嗎?
《洪水來了,我一個人在台北》是一個香港與台灣合作交流的演出計劃,源起於 2019年甄拔濤首次在台灣演出《如何向外星人介紹香港人的感情生活》,其強烈的文本與簡潔的環境設計,令觀眾對甄式「多媒體劇場」演出留下深刻印象。2021甄拔濤獲參與台北市客家文化藝衛園區的環境演出,以香港和台灣聯合創作的六人核心藝術家做為創作人馬,包括香港的甄拔濤、阮漢威、陳惠儀; 台灣的高俊耀、湯文彭、丘智華,六人立足、鑽研、在地創作「客家」文化歷史,構想一個傳統文化與災害過後重生的議題,2020年10月於台北上演。2021年因疫情反覆無常,原定於香港上演的演出決定改為線上創作,並將觀演文本分解、整合與重現成為一個多媒體創作作品。
《洪水來了,我一個人在台北》以淡水河做為在地研究生態歷史源頭,故事講述災難過後的一個客家文化族群的依水生活的故事,隱喻當前疫情下的民心所向以及災難日常,當中如何面對一切動盪的末來,就在這裡這線上故事以藝術回應疫情下的民族遷徙的歷史命運。
《洪水來了,我一個人在台北》想像的是另一個文明的故事。這個文明在我們之前,但處境又何其相似。他們經歷了末日—— 我一直比較關心人不是如何預防末日(那等如否定末日),而是末日來臨了我們還可以如何生存下去。
我們這邊的文明,同樣經歷來勢汹汹的疫症。雖然看來它還不至於殺掉全人類,但卻會隨機造成個人的末日。而這場疫症,亦為我們的製作帶來極大的困難。世界各地變成了一個個孤島,移動幾乎不可能。因此,今次的製作,我十分感謝台灣的團隊,特別是三位演員,可藍、方方、聖祠。她們在資源有限的情況下,仍然演出可人。香港方面的團隊,也為是次製作勞心勞力。十分感謝,特別要多謝 Bonni的跨刀聲演。我仰慕 Bonni 多年,今次終於有機會合作了。最後我要大大的感激 Lotus 及智華,她們為是次製作投入了極大的心神、精力和時間。沒有 Lotus 和智華,就沒有今次的製作。辛苦她們了!
希望大家享受今次的作品!
「洪水來了」劇本,一如編劇/導演 甄拔濤的日常:可潺湲,也可洶湧。 不管是洪水,還是核爆,亦或是外星人還是機器人,在災難後的貧瘠世界,仍要精神奕奕,在匱乏的土地中依舊怡然自得。洪水如同泉水,摧毀也滋長。
感謝香港製作團隊、台灣攝影團隊,在遙距中,繼續找尋末日後生存的可能。